我在 2022 年初於鹿特丹影展看到 Paz Encina 的最新作品《EAMI》,我不熟悉 Paz Encina,所以我回頭去尋找她早期的作品。她的第一部劇情長片《巴拉圭的悠悠時光》(Paraguayan Hammock,2006)之於我是一個驚人的經驗。它關於靜止的人與物景,關於戰爭,關於被撕扯開的記憶與時間。這部作品讓我情緒激動,它非常的美麗。
其實 Netflix 發行的同名影集我一集都還沒看過,但《今際之國的闖關者》漫畫很觸動我。儘管「在夢幻世界發生一連串的死亡遊戲」好像終究只是一種刺激的感官消費,不過這個漫畫故事的結局很美,讓我像是撞上一道牆。年末,我到東京旅遊,意外看到以沉浸感出發的大型影集宣傳廣告,於是我又想到這本漫畫的結局,於是我又像是重新撞上同一面牆。
為了參與和朋友的閱讀與討論,我閱讀美國小說家 James Ellroy 的「洛城四部曲」。其中,《絕命之鄉》(The Big Nowhere)與《黑色大理花懸案》都非常仔細地重擊了我。這些故事,腐敗、沉淪的僵硬男性,缺乏彈性,任由顯而易見的病灶在自己身體中橫衝直撞。我可以聽見一聲對著這些問題捎來之哈欠聲,也可以聽見來自另一端的低吼與尖叫聲。閱讀 Ellroy 小說的過程,則像是把這兩種聲音都翻新了。
我有點擔心這個選擇太過無趣,但還是把它標示出來。佛洛姆的《逃避自由》曾經在我過往一段心態調適不太順利的時光候幫助我不少。《愛的藝術》(The Art of Loving)的語調與《逃避自由》很接近,把當中的部份見解解釋得更清楚一點:「愛是主動的,而不是偶然發生的經驗或狀態。」以現在的眼光,這本書存在部份問題,但在大方向上,它還是一本很動人的書。
最後,非常簡短地,我並沒有能力去解釋韋家輝《神探大戰》帶給我的感受,但我很喜愛它。